环氧酯酶

椎名阳醒来时头疼的厉害,昨夜被人灌了许多酒到现在仍有些晕乎。他揉了揉头眼里闪过一丝寒光,若不是想要从他们嘴里套出消息怎容的他们这样。

吐出一口浊气,刚想起身却瞧见怀里的两个小人。小梅窝在他怀里,小手轻轻揪着他的里衣小脸红扑扑的,砸吧着小嘴像似做了什么美梦。妓夫抱着小梅,一张布满黑纹的脸不安的皱着眉,他又是做了什么梦呢。

椎名阳愣了愣,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,轻轻将手抽出又为他们盖好被子,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。

阿春正在屋外扫地,瞧见自家公子只穿着里衣就往屋外走,忙对着主屋喊道:“阿秋,将公子那件鹅绒披风拿来。”

“嘘,轻些。小家伙们还睡着呢。”椎名阳伸了个懒腰走下阶梯,“我怎么睡在这儿?”

“你还说。”阿春停下手里的动作,嘟着嘴说道:“昨夜公子喝醉了酒直往小少爷房间走去,抱着小姐少爷不肯撒手,我和其他三人使了吃奶的力都没拦住。”

“是吗?”椎名阳嗅了嗅衣服果然上面有着浓烈的酒味,“没拦住那或许是你们平时练的不用功吧。”

“公子!”阿春跺了跺脚,脸上带着几分羞恼,“我们要是在练可比那些相扑力士都要壮了。”

“那又如何?阿秋你愿意吗?”

拿着披风的手抖了一下,阿秋冷声说道:“不愿意。”

椎名阳摊手无奈接过阿秋手里的披风披到肩上。

阿春将落叶扫到一处后,撑着扫帚说道:“今早老爷遣人送东西来了。”

“什么东西?”

“不过些黄金、首饰罢了,说是奖赏。看来那位小姐肯同老爷见面了呢~”话说完,阿春捂着脸嗤嗤笑着。

“吱呀”

门开的声音让阿春止住了笑,三人侧头看去是刚醒来的妓夫。
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妓夫揪着衣服问到。

“没事,怎么只穿着这么点衣服就出来了,不冷吗?”

妓夫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里衣,颤了颤身子但嘴硬的说道:“不冷。”

见状椎名阳笑了出来,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妓夫身上,“还说不冷,你这小身板都抖成筛子了。”

妓夫被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那双不太好看的眼睛但眼里却有着些不可思议,可能是想不到他会这么对自己吧。嗅着披风上的檀香,妓夫莫名有一丝安心。

“阿秋,带他去洗漱吧。等妓夫吃完饭在带到我书房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等妓夫穿戴完毕,吃完药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,他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,正当他犹豫之时,一个声音传了出来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椎名阳看着穿着整齐的妓夫眼里露出一丝满意。蕙姬眼光不错,除去脸上的疤痕果然和那个人相差无几。

“坐吧。”

妓夫爬上高椅,对面坐着椎名阳,二人只隔了歌桌子却又像似隔了片海。

“蕙姬应该同你说过,我看人只看价值。”

“我知道,我会发挥好我的价值的。”

“现在的你,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。”椎名阳往后一倾靠在椅背上,眼里含着笑嘴里的话却那么冰冷,仿佛今早的温柔只是假装的。

妓夫垂着眸,小手不甘的抓着衣服。

“我会证明我有价值的。”说这话时妓夫的眼中充满着不甘与坚定。

不错的眼神。

“好,那我给你机会,从今日起会有专门的老师来教你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,一年后的今天如果将会证明的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是否有必要。”

椎名阳起身哼着小曲往外走去,只剩妓夫一个人以及回荡在他脑海里的话。

那个地方不能在回去了,他要让小梅健康快乐的成长。

……

“少爷,你为什么要废那么大心思在他们身上还把思中先生都请来了,那可是当今最厉害的先生。”阿春一边揉着椎名阳的肩一边不解的问到。

“阿春啊,你不懂养成的快乐,况且那两个孩子我相信以后会是我们手里最好的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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